Frank Balok
11 月 以前
#开始西瓜文学,让生态圈知道我的厉害

#一片无关的奇怪短故事
“你这瓜保熟吗?”那个陌生的人问。

“熟!都要沸起来了,怎么不熟?”我没好气地回应……

……

那是一个夜晚,月色温柔,皎洁的光流淌到我面前泥路上。四邻都在夜的朦胧中睡去,留下无尽的谧适为我所独享。那是再寻常不过的夜了。

我走着,踩着我所常识的道路。赵家的狗看了我好几眼,我于是提起它,丢起那宁静流淌的大堰河中。啊!这是再寻常不过的夜了。

一只猹!的确,它踉跄地从右边的田野中窜出。我于是下意识地提了铁叉,要去刺那不良的野物了。然而它却停住,在我的吃惊下,用它的两只后脚站起,向我作揖。

“闰土闺土,我识得你好叉法!”

我吃了惊,不由得后退了,那猹走近我,它的后足滴着血,于是我知晓它受了伤:

“怎么?”我指着它的足问:“可是张家田里受的伤?”

那猹无言,我于是知道说对了。

“张家的瓜可是偷得的?可是还未绑在房梁上,吊着打!”我道。

“不要说笑!”猹钉着我,“猹的事!能叫偷吗?”它怨气地道。

田里发出奇怪的声响,似有规律的鼓点,又似行军的乡兵,我于是奇怪了,向远处瓜田的方向走去。

“傻孩子!快跑啊!”猹大叫着,消失在夜雾中。

“我去看!与你有何相干?”我道。

瓜田的篱笆出现在眼前,声响也愈大,然而雾却浓了,四境内白茫的一片,我只得摸索进了瓜田。

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场面。

一亩地的瓜!都沸腾似地跳起来了!行军似地!远处有一个青布长衫的人,他躬下身,似是在穿鞋,然而偷瓜也未必。可张家的瓜跃在他背上,王家的李击在他脸上,他吃了惊,说了些之乎者也的鬼话,立即跑离出浓雾的瓜田。

北京的白菜,到了上海便被尊奉为胶菜,倒挂在店门口。大概是物以杀为贵吧。只剩了我这孤零的一人,瓜却不袭我,只是跳。我呆滞地缩了手,站在地里头。定了定神,才明确这不是梦,于是飞也似地逃了。

两岸的群山飞也似地后退,经过那芦苇荡旁,悠扬的笛声响起,然而我却无福消受。因我是被取追逐的惊慌的一人了,我穿过豆田,又不肯好好地跑,踏坏了不少。那些瓜只是追,好在我及时入了家门,锁上大门,躲入那卧室中。安全了。

不!两个瓜,翠绿的瓜!在我的床上跳动!床上散满了奇怪的白色的粉,我一看,却是秋水仙素被人倒在了床上。那两只瓜!撞击!跳跃!后退,再撞!嘭!那两瓜猛地蹦跳,二瓜于是大了,它们跳着,登时裂开来,孕一仙瓜,目运斗金,在那不足一尺见方的床上拜了四方。惊动高天上皇大慈思者玉皇大帝。玉皇着实差顺风眼千里耳出南天门察看,回报曰:乃是中土一农舍中妖瓜产子。玉帝垂赐恩慧道:“天地精华所生,不足为奇!”

然而我却不能不惊惶了,我的床为三只瓜所占领,它们进行着难以言状的行为实在地今人恐慌!四个!又一只瓜分裂了!五只!这实在可怕!

门锁了,我后悔着,失去了逃出的可能,然而现实却不停手,门响起来了。

“闰土先生!您错过了早上的火车,老板让我看看您!迟到是最可恶的!”

“请别见怪,我很快就出来了!只要打开这个大门....”我答道,然而西瓜的声音盖过了我的答复。而且,衣柜里似乎窜出两只黄瓜。

“怪啦!听听!他发出的是人的声音吗?”秘书说道。我的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:“哦!他一定是生病了!女儿!快去叫医生来!”

我终于开了门。秘见了我,惊讶地堵住嘴后退,我于是立即靠去:“先生,作看,我是绝不迟到的リ

他指着我身后的瓜,与那不知何时出现的成百个翻滚跳跃的小黄瓜,惊讶地逃走了。我试图追到他,决不能让这不好的印象传到老板里,不然,我就完了!然而瓜击倒我,黄瓜拍打我,还强迫我喝下奇怪的绿茶。在奇怪的圣诞歌曲中,黄色的咖哩在空中飞舞,我的家如同餐厅一般喧闹,那些西瓜,它们绝对没交会费。

迷糊中,我仍试图奋力地大叫:“呃!呃!啊!!!!”

我昏了。

醒来后,瓜没了,黄瓜都倒在地上,然而房子与母亲也消失了,我躺在空旷的地上,只有边上一条倒塌的石墙证实这里曾有房舍。一个裸露上身的男子,我很确定他上身披着铁链。他低头望着我,他是一个金发的洋人。

“Do you like what you see?”他说道。

随后便跑向远处,那里停了一台卡车,货箱上卵着一个睿智的老人。一个黑人与一个日本人在车前争执,他冲过去,抱起两人摔倒在地,夺过他们手中一袋化肥一样的东西,飞也似地走了。

如果我有力气,我当时一定要问他,他肯定知道什么......

现在的我,坐在镇的市集上,卖着那些该死的西瓜,失去了房子,亲人,与工作。逢人便说:

“我真傻,真的,我单知道狐狸会成精,我不知道西瓜也会……”

“我们才不想听呢!”人们嘲讽道。

“真的吗?”我失望道:“啊!这!然而也对,这等事,谁来听?真不想听吗?”

“享啊!非常享啊!”他们讥笑道。空气中弥散着欢乐的氛围,然而没了我,大家还是照样过。

作家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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